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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眼欲穿五十八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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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“那得用多长的绳子!”

    nbsp莫文有点不信。他觉得老爹没说实话,或者是小胡子不想告诉他真相。

    nbsp“当时他是准备了很多绳子,你看到那棵松树没?”

    nbsp莫文早就想问这个问题,没想到小胡子主动提了。

    nbsp“当时他就把绳子一端绑在松树上。”

    nbsp莫文还是有点不信。

    nbsp这么说,不是小胡子不告诉他,是老爹没告诉小胡子。

    nbsp“我当时也不信,不过老爹说,后来他沿用了松树的这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说他在沙丘里种树?”

    nbsp“那当然不行。这地方刮起风沙来,树根本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nbsp小胡子的这句话倒是实情,莫文是领教过的。

    nbsp“不过,在三十多年前,我们住的这一带还是能生长树的。而现在只剩下这颗松树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三十多年前?那可……真了不起啊!”

    nbsp莫文看了看那棵雀屏松,心里赞叹了一句,可他自己都没明白他在赞叹什么,是人还是树。

    nbsp“没想到它(他)还真顽强!”

    nbsp“老爹很看重这棵树,原来他浇,现在归我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和老爹关系不错呀!”

    nbsp“我一个月看他一次,他一个人住,自己在镇上开了家肉铺。”

    nbsp“哦,那他不种树,他想的是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nbsp“插木桩,不过不能长时间用。沙丘里土质松。用完再撤掉。”

    nbsp莫文想明白了,他是想赞叹老爹顽强,在这种地方呆三十年,就为了探条路!?

    nbsp“他为啥要去黑枣林?”

    nbsp“这个老爹没跟我讲。不过他说,这片沙丘两千年前是一座城,叫牙城。他来这就想证明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nbsp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nbsp“应该是从书里看到的。”

    nbsp小胡子的目光有点闪烁不定。

    nbsp莫文有所察觉,小胡子要不就是不知道,要不就是不想告诉他。

    nbsp莫文能理解小胡子的心情,就算再好的朋友也有保持隐私的权力,何况自己和小胡子只是有缘份的工友。不过莫文也大体上猜想了一下,所谓的书里看到的,可能也就是传说。关于传说,大多是人们心中的一种美好的愿望。莫文经历过沙丘内的行走和迷茫,亲眼目睹了大风把黄沙送上天空的可怕景象。事实已然形成,就算当初它是个古城,又能怎么样。难不成这个赵老爹还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,使古城恢复原貌。可那些被吞噬的绿色能重现吗?除非这个赵老爹有改变时空的能力。

    nbsp“可他什么时候来送水?”莫文很想见见这个赵老爹。

    nbsp“一年前就不送了。身体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现在喝的水……”

    nbsp“是买石头的帮忙带来的。当然,装石头的时候多装点,找个平衡。后来,歪嘴私下和买主谈,就有了现钱的买卖。”

    nbsp“现钱的买卖?”莫文疑惑地看着小胡子。

    nbsp“哦,这事儿你应该知道,就是有几次快收工的时候,让你去放哨。……”

    nbsp莫文想起确实有几回这种情况。

    nbsp“你是说,那几次就是现钱买卖?只是钱大家都有份吗?”

    nbsp“没有你的份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知道,……”莫文想小胡子是误会自己了。自己想问的是其他人有没有份。

    nbsp“也没有其他人的份,就我们四个人。”

    nbsp四个人?莫文心中暗自揣测,会山子,案板,小胡子…

    nbsp“你是说歪嘴也能有现钱?”

    nbsp“这事儿就是他起的头,他挣得比我和案板还多呢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他干吗还借我的钱?”

    nbsp“有这事儿?”小胡子颇为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nbsp莫文并不是想在钱财上计较,他只是脱口而出。按莫文最初的想法,钱在这里是没有什么用的。因为雇主供吃供住,来到这里的人,除了他和小胡子,整天除了干活就是睡觉,再加上“年薪”的原因,花钱的概念已经从人的脑子里消失了。直到有一天歪嘴向他借钱要到镇上去。他才明白,这里的人平时也花钱的。

    nbsp“新来的,你先借我,等过两天,有了现钱,我再还你。”

    nbsp现钱?当时莫文还不太理解这两个字,不过他一向认为世人都会奉行“好借好还,再借不难”的原则。他想自己刚到这,拢络一下人心还是应该的。可后来,歪嘴向他借钱的频率不断增加,最后,当发现自己去监狱没有了车钱,他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nbsp“这个你放心。等下次有了现钱,我第一个还你。”

    nbsp莫文听出来了,歪嘴不只欠他的钱,还欠很多人的钱。

    nbsp“按说,他不缺钱,……”小胡子听了莫文的叙述,略微犹豫了一下。

    nbsp“不过,要钱的事你可盯紧了。他一有钱就有镇上跑,他花钱是不想着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nbsp小胡子提醒道。

    nbsp“要不,我提前申请干体力活吧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倒用不着。去监狱的路费我可以先帮你垫上。你要是不好意思要,我直接让歪嘴子还我。”

    nbsp小胡子表现得很仗义。

    喜欢。

望眼欲穿五十八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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