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原来你就是绪方一刀斋！【4400】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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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迷惑性，但你可别忘了，我跟你一样，也是活了近百年的老翁啊。”

    nbsp“活了这么久，若无察言观色的本领，那岂不是白活了？”

    nbsp“从刚才开始，你就一直在谈论跟‘不死之力有关的话题。”

    nbsp“换作是寻常时候的你，绝不会如此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为何今夜突然就对‘不死之力这么感兴趣了？”

    nbsp“九郎，我们做了七十多年的朋友，大可不必遮遮掩掩。”

    nbsp“有什么想讲的，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nbsp说罢，他举止坦荡地抬了抬手，摆出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nbsp看着已经点破其来意的绪方，桐生老板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nbsp他本想再寒暄几句，等场子“热”起来后才进入正题。

    nbsp然而，绪方的“单刀直入”把他的谋划全给打乱了。

    nbsp既然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，老人也不再装了。

    nbsp他抓过手边的茶杯，猛喝一口，润了润嗓子，然后一字一顿地正色道：

    nbsp“绪方君，请恕我无礼——我想借你的血一用！”

    nbsp此言一出，对面的夫妻俩双双变了表情。

    nbsp阿町怔在原地，不由自主地眨巴眼睛，面露诧异之色。

    nbsp绪方沉下眼皮，脸上没有一丝情绪，教人看不透其内心想法。

    nbsp他没有立即做出答复，而是语气严肃地反问道：

    nbsp“九郎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nbsp桐生老板长叹一声：

    nbsp“我想救我徒弟的妻子……”

    nbsp绪方的眸中闪过一抹异色：

    nbsp“你徒弟的妻子？”

    nbsp他顿了一顿，作思考状。

    nbsp其身旁的阿町亦努力思索。

    nbsp少顷，绪方反问道：

    nbsp“他的哪一位妻子？”

    nbsp桐生老板苦笑着叹息一声：

    nbsp“新选组一番队队长，冲田总司。”

    nbsp……

    nbsp……

    nbsp不幸罹患血咳的总司……

    nbsp只有“不死之力”能够救她……

    nbsp宁愿付出一切代价去救总司的青登……

    nbsp如此，桐生老板一五一十地讲清缘由。

    nbsp夫妻二人安静听完后，双双陷入短暂的沉寂之中。

    nbsp片刻后，阿町轻咬朱唇，口中呢喃：

    nbsp“冲田总司罹患血咳……天妒英才啊，真是太可惜了……”

    nbsp对于大名鼎鼎的“天剑”冲田总司，他们俩夫妻自然是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nbsp战无不胜的天才女剑士没有败给敌人，没有死在战场上，反而被病魔打倒了……当真是造化弄人。

    nbsp“绪方君，我知道我的这项请求很强人所难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nbsp桐生老板深吸一口气，挺正腰杆，满面肃穆：

    nbsp“请你见谅！不论如何，我都想要帮助青登！”

    nbsp“……”

    nbsp绪方抱着双臂，直勾勾地注视对方，不置一词。

    nbsp须臾，他那无悲无喜的冷淡声音，轻飘飘地传进老人耳中。

    nbsp“九郎，我绝非无情无义之人，只是……你应该很清楚，‘不死之力有多么危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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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“它绝非灵丹妙药，一吃就能见效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不是喝了我的血，就万事大吉的。”

    nbsp“血咳乃顽疾，要想将其根治，我的一、两滴血是不可能见效的，少说也得喝个几大口。”

    nbsp“大量的‘不死之力入体——不用我明说，你也应该清楚这将会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强烈的痛苦，绝非常人所能忍受。”

    nbsp“能否挺过去，就全靠她的体魄和造化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况且……‘不死之力极不稳定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一口气吸收大量的‘不死之力，说不定会有变异的风险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为了平息因‘不死之力而起的祸端，你我吃了多少亏？”

    nbsp“想当年，我们走南闯北，费尽千辛万苦，才终于消灭跟‘不死之力相关的人与物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实在不想让这世间又出现由‘不死之力引发的变故。”

    nbsp“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nbsp绪方的话音戛然而止，没有说下去。

    nbsp不过，他想表达的意思，已经相当明确。

    nbsp面对绪方的这番答复，桐生老板似乎早有准备，仅仅只是沉思片刻，便正色道：

    nbsp“绪方君，你所说的这些，我都明白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当然清楚‘不死之力的恐怖。”

    nbsp“让小司喝下你的血，就跟买彩票一样——是福是祸，犹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nbsp“老实说，假使条件允许的话，我绝不想出此下策。”

    nbsp“只是……为了救小司，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！”

    nbsp桐生老板的语调铿锵有力，透出坚定如铁的意味。

    nbsp绪方眯了眯眼，半是讶异、半是不解地问道：

    nbsp“九郎，你就这么喜欢你那徒弟吗？为了救他的妻子，竟不惜触此禁忌。”

    nbsp桐生老板弯起嘴角，毫不犹豫地说道：

    nbsp“当然！青登是我引以为豪的爱徒！”

    nbsp“多亏有他，我的衣钵才有了传承。”

    nbsp“多亏有他，我才能从克己的事件中释怀。”

    nbsp“多亏有他……我才能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nbsp说到这儿，老人脸上的笑容渐趋温和。

    nbsp“自收他为徒以来，他就一次又一次地超越我的想象。”

    nbsp“现如今，不论是剑术水平，还是世俗的成就，他都超越我太多。”

    nbsp“他日后的成就、他的未来、他将登上何等壮丽的高峰，我想见证到最后。”

    nbsp“为此，我原意替他扫清一切障碍。”

    nbsp“绪方，他跟你一样，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。”

    nbsp“小司既是他的妻子，也是他最早的伙伴之一，彼此的情谊之深，超越了文字所能描述的极限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不敢想象假使小司逝去，将会对他造成多么巨大的打击。”

    nbsp“他搞不好会一蹶不振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不希望他的未来因小司的英年早逝而蒙上阴霾。”

    nbsp“所以，我的决心非常坚定——只要能治好小司，我愿不惜性命！”

    nbsp“反正我已是一把年纪，这张老脸早就没有价值了！”

    nbsp“实不相瞒，在拜访贵府之前，我就已经做好了‘跪地乞求的准备！”

    nbsp说罢，桐生老板麻利地推开面前的圆桌，作势要拜。

    nbsp幸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绪方眼疾手快地探出双手，按住其身躯，不让他动弹。

    nbsp“喂喂喂，别这样！你若是在我面前跪下，我今晚会做噩梦的！我平生最不乐见的画面之一，就是好友跪地求我。”

    nbsp绪方长长的叹息一声，脸上染满纠结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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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原来古牧吾郎真的是绪方一刀斋啊！哇！太震惊了哇！搞不得此人有这么多戏份！原来是这样呀！原来这伏笔埋得这么深，想必所有书友都没发现吧！（豹惊

    nbsp(本章完)
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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